吴焕先
吴焕先,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和红二十五军的创建者,红四方面军的创始人之一。1935年7月,吴焕先率部西进,接应中央红军北上。8月21日在甘肃泾川县王村镇四坡村羊圈洼战斗中英勇牺牲,年仅28岁。他短暂的光辉人生中,历任中共黄安县委书记、鄂豫边区土地革命委员会主席、鄂豫皖特委委员、常委,红二十五军七十三师政治委员,红四方面军总政治部主任,红二十五军军长、政治委员,鄂豫陕省委代书记等职。
吴焕先为革命事业浴血奋战,功勋卓著,是无数革命先驱中极有代表性和我们家乡引为骄傲和自豪的人物。2009年9月10日,被评为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100位英雄模范之一。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来临之际,谨以此文缅怀他的光辉业绩,寄托我们不尽的思念,传承革命先烈为人民解放、国家富强的无私奉献精神和优秀品质。
一、寻求救国真理 走上革命道路
1907年7月31日,吴焕先出生在湖北省黄安县紫云区四角曹门村(现属河南省新县)一户富庶家庭。他天资聪颖,七岁入私塾读书,十六岁考入麻城蚕业学校,通过阅读《向导》、《新青年》等进步刊物接触了马克思主义理论,树立了“要为救苦救难而学”的远大志向,十七岁时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当年,放寒假回家时,他扯下堂屋墙上挂的中堂画“天地君亲师”,贴上马克思的画像。父亲见状吼了起来:“混账东西!这是敬祖宗的牌位,你贴个洋人大胡子干什么,快给我拿下来!”他劝解父亲说:“这位大胡子是个伟人,名叫马克思,很有学问……我们敬奉他,就能敬奉出一个新世道来!”
1925年秋,他被党组织选送到“武汉工人运动研究所”学习。学习结束后,他回到家乡,走乡串户和贫苦农民促膝谈心;利用唱歌、演文明戏等形式宣传革命道理;他编写的“国耻歌”、“穷人歌”点燃了人们的革命激情,在箭厂河地区广为传播,唱出了穷人的心声;打倒地主、分田分地、不交租息、谁种谁收等革命道理的宣传,使农民自觉团结和组织起来,拿起武器向旧社会宣战,为党组织和农民武装的建立、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1926年春,吴焕先加入中国共产党。随后,他在黄安县紫云区黄泥磅(现新县箭河乡竹林村焕先学校旁)建立了第一个中共党小组,成立了第一个农民协会,至年底,邻近的农民协会组织发展到49个,会员3400多人。吴焕先作为箭厂河地区农民协会总负责人,领导农民开展向富豪“武装借粮”的斗争,开展减租、减息活动。他首先把自家的佃户、债农请到家中,当众烧毁租地契约和债务借据,将田地分给他们,并说:“我们要改变这吃人的旧世道,闹出个新世道来,咱穷人也要翻身做主人。”
1926年冬日的一天,恶霸地主吴惠存、方晓庭勾结土匪武装200余人直扑曹门村,扬言:“踏平箭厂河,血洗四角曹门,灭绝吴焕先全家!”吴焕先的父亲吴维棣闻讯后,慌忙领着家人逃往吴家湾。匪徒们跟踪追击,于次日清晨将他的大哥尚先夫妇、二哥奉先、五弟济先枪杀在吴湾社庙门口。他的父亲被匪徒抓住后扒光衣服,用乱刀砍死在水塘边……,当时,母亲正在娘家串亲才幸免于难。
吴焕先闻讯赶到时,看到了血肉模糊的亲人遗体,还有一张 “捉住吴焕先,赏银洋三千!”的告示。吴焕先义愤填膺道:“这个血债早晚要用血来偿还!我吴焕先破家革命,一不做二不休,就是要革命到底,宁死不屈!”他强忍悲痛,埋葬了亲人遗体,安排好母亲和侄女,继续投身到革命斗争的洪流中。
二、创建根据地,开展武装斗争
五位亲人的被害,使他对建立革命武装的重要性和迫切性有了深刻认识。1927年春节前后,他与吴先筹、詹以贤等利用“红枪会”群众武装形式,在吴氏祠堂、郑家边和詹家湾相继成立了三堂“红学”,他作为“三堂”革命红学的总负责人。并在各乡、村组建了农民自卫军和义勇队,请来铁匠,在家门口架起20盘铁炉,制作鱼叉、大刀、长矛和土铳,领导他们奇袭民团和伪乡公所,农民武装迅速发展到三千多人。他积极发展党员,先后介绍吴先筹、石才生、詹以贤、周业臣等十几人入党。2月,他任支部书记的箭厂河地区第一个党支部建立。3月17日,他和共产党员王建带领革命红学队员活捉了恶霸地主吴惠存并将其处决,接着铲除设了在鄂豫交界处的“缉私营盐卡”。5月,他领导的农民武装与光山县柴山保地区大土豪陈日辉带领的民团在木城寨血战七昼夜,打退了近万人武装的进攻。9月23日清晨,光山县反动地主武装王之庭带领反动地主武装近4000人向箭厂河地区扑来,他配合麻城县的农民自卫军在道士岭与段冲岭之间同敌人交战。午后三点左右,他让大队长詹以贤带队继续正面进攻,自己率领五六十人从侧面直插敌人指挥所,生擒了匪首王之庭。
1927年秋冬之际,他作为“黄麻暴动”总指挥部领导人之一,于11月13日率领红学队员和农民自卫军参加攻打黄安城北门,直捣县衙,活捉县长贺守忠。18日,鄂豫皖第一个红色政权黄安县农民政府成立,黄安、麻城两县农民自卫军改编为工农革命军鄂东军。12月5日,国民党军突袭,黄安城失陷,工农革命军大部分转移到黄陂木兰山,吴焕先等留在当地组织发动群众坚持斗争。为表达革命到底的决心,他写下一首诗:“赤胆忠心为工农,气壮山河志不移,何俱今日艰苦多,坚持斗争定胜利!”他装扮成风水先生,背着罗盘四处奔走,继续从事秘密活动。
1928年4月,工农革命军从木兰山返回箭厂河地区。6月2日,吴焕先与吴光浩、戴克敏、曹学楷等人在陈店乡研究恢复老区工作,决定开辟柴山保革命根据地。
1929年6月,吴焕先率领数千农民群众和赤卫队,配合红三十一师粉碎了敌人的“罗李会剿”。7月1日,率箭厂河农民武装参加了“白沙关万人暴动”。7月19日,率领数百名赤卫队员和姜子臣领导的卡房乡农民武装配合红三十一师取得了“卡房暴动”的胜利。接着,在老叶湾召开群众大会,号召农民组织起来,建立革命政权,实行“二五”减租。同年12月27,鄂豫边区第一次工农兵代表大会在柴山保地区细吴家召开,他当选为鄂豫边区革命委员会委员、土地委员会主席。
1930年初,吴焕先与郑位三等人在七里坪区、紫云区、箭厂河一带开展土地改革试点工作,他组织编写了《土地政纲实施细则》。实施细则中明确雇农、贫农、中农、富农的界线,细化了土地的分配办法,实现了人人有田种,大大调动了群众革命的积极性,人们踊跃参军参战,为鄂豫皖革命根据地的形成和发展奠定了物质基础。同年4月,中共鄂豫皖特别区委员会在箭厂河成立,郭述申任书记,吴焕先任特委委员兼黄安县委书记。
1931年4月,吴焕先与曹学楷的妹妹曹干轩结婚。婚后不久,他调任红四军第十二师政治部主任。同年6月,中共鄂豫皖中央分局和鄂豫皖省委同时在新集成立,张国焘为中央分局书记,沈泽民任省委书记,吴焕先为省委委员。同年10月25日,红二十五军在皖西麻埠成立,吴焕先任红二十五军七十三师政治委员,不久,调任红四方面军政治部主任。其间,他对张国焘“地主不分田,富农分坏田”的错误主张和肃反扩大化坚决抵制,质问:“哪有这么多反革命?”保护了不少革命同志。
吴焕先同红25军部分领导人合影
三、重建红二十五军 坚守鄂豫皖根据地
1932年10月10日,鄂豫皖中央分局召开紧急会议决定:红四方面军下辖红四军、红二十五军主力两万余人撤离鄂豫皖西迁作战;吴焕先任鄂东北游击总司令,率领留下的红七十四师、七十五师和各县独立团坚持根据地斗争。红军主力撤离后,吴焕先及时向省委建议,重建红二十五军,恢复统一的军事指挥权。11月29日,省委在黄安县檀树岗召开会议,决定重建红二十五军,吴焕先任军长,下辖红七十四师、七十五师,约7000人。在内有错误路线干扰、外有数十万敌军的“围剿”、物资又极度匮乏的情况下,吴焕先根据当时的斗争形势,明确了斗争策略:“保障秋收和冬播,扩大红25军,恢复苏区,夺回中心城”。他领导重建的红二十五军在地方民众的支持下,奔走于大别山的崇山峻岭之间,住山洞,睡石板,吃草根,饮山泉。病了吃山药,伤了敷瓜瓤,同敌人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
1933年,在他指挥下,于3月6日在弦南区郭家河战斗中全歼马鸿逵部第三十五师两个团,俘敌2000余人,缴枪2000余支,战马百余匹;4月15日,在潘家河战斗中痛击万耀煌部,歼敌一个团;5月,在光山马畈击溃国民党第二三八旅。
1933年5、6月,鄂豫皖省委强令红二十五军围攻七里坪。吴焕先和徐海东多次提出撤围未允,终因兵力不足,给养困难,部队遭到重大损失。其间,吴焕先的母亲听说部队的断粮十几天时,与儿媳一起将乞讨的几十斤大米和几个鸡蛋送到部队,并告知儿子曹干轩已怀有四个月身孕。大家极力劝说吴焕先留下母媳,深明大义的母亲理解儿子的难处,匆匆见面就含泪离开了部队。然而,她们在回家的途中遭遇土匪追散,曹干轩被打死在七里坪甘蔗岗烂泥田里,而母亲躲进竹林巷一农户家夹墙里,也被活活饿死。为了民族的解放,吴焕先家中先后献出了七位亲人的生命。他化悲痛为力量,以坚定的革命信念,在死人沟的石洞边写下豪迈的诗句:“深山密林是我房,沙滩石板是我床,尽管敌人逞凶残,坚决斗争不投降”。
1933年夏,蒋介石任命刘镇华为鄂豫皖边区“剿匪”总司令,纠集10万余人,对红军进行第五次“围剿”,吴焕先率部分官兵约两千人在鄂豫边界老君山、天台山一带进行艰苦的游击战。敌人用搜山、放火烧山、沿途投放毒药,推行保甲制度等手段妄图将红军困死山中。由于缺粮没盐,吴焕先身瘦脸肿,警卫员给他熬了点稀饭,但他自己不吃,而是亲自送给了伤员。
7月11日,吴焕先率部在福田河一带筹集军粮时遭遇敌人进攻,激战中将敌人一六二旅两个团击退,毙敌旅长郭予权。10月初,吴焕先率七十五师部分官兵越过封锁线到达鄂东北境内。10月16日,省委在紫云寨召开会议,检查战略方针问题,总结经验教训。会后,省委书记沈泽民抱病执笔,向中央写了“关于革命斗争战略方针转变的报告”,从此,部队采取飘忽游击战略。12月,红二十五军连克罗山县定远店、周党畈和光山县南向店,消灭民团数股,击溃敌军三十二师一部,缴获大批武器弹药和面粉、食盐,使重建的红二十五军迅速发展到1.3万多人。
1934年元月,红二十五军于仰天窝遭敌围攻,突围至老君山和宣化店时,又遭敌重兵包围,吴焕先亲率一个排抢占洪家河高地,掩护部队突围,使部队转危为安。3月21日,在率部打下三里城后,吴焕先向党中央写了有关“重建的红二十五军战况书面报告”。4月17日,他率红二十五军与徐海东领导的红二十八军重新合编为红二十五军,徐海东任军长,吴焕先任政委。吴焕先提出今后的行动要“灵活慎重,不要机械!”作战方针要从实际出发,“打不了不打,打不胜不打,要打就打歼灭战!”。6月上旬,红二十五军在罗山县彭新至扬店一带,与国民党军第四十四师连续激战,毙伤敌人600余名,俘敌300余名,缴机枪11挺、步枪千余支;7月中旬,在长岭岗战斗中打败国民党军一一五师,歼敌五个营;接着又取得了沙窝高山寨大捷;9月初,远程奔袭攻占太湖县城;随后转入英山县陶家河地区,恢复和创建根据地。接续的胜利,缴获大批布匹、药品、粮食和武器弹药,使部队给养得到了改善。他写下了“树也砍不完,根也挖不尽,留得青山在,到处有红军”的豪言壮语。
四、率领部队长征,战斗中英勇献身
1934年夏秋之际,国民党调动70多个团的兵力,企图将鄂豫皖红军“全部扑灭”。11月4日,根据中央指示,吴焕先率部突破敌人重重封锁,从皖西北赶赴鄂东北,11月8日,在光山县斛山寨战斗中毙伤俘敌4000余人。11月11日,省委在光山县花山寨召开会议,会议讨论了部队整编和战略转移问题,决定由中央派来的程子华任红二十五军军长、吴焕先任政委、副军长徐海东。11月16日,在鄂豫皖省委率领下,11月16日,红二十五军高举“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第二先遣队”的旗帜,从罗山县何家冲出发,开始长征。
出发前的一天夜晚,吴焕先在家乡组织了方忠耀、吴维和、石生才等十余个便衣队员配合,让保长吴维英将箭河乡公所长吴子波和几个“绅士”请到家里“做客”,吴子波和几个绅士酒足饭饱后,一边饮茶,一边夸夸其谈。这时,隐藏在后院的便衣队员冲了进来:“不许动,举起手来”。吴焕先手枪指着吴子波脑袋说:“今天给你们打个招呼,我们将暂时离开这里,很快就要回来。我们走后,如果你们胆敢糟蹋红军家属,欺负老百姓,回来后就杀你们全家。”吴子波结结巴巴地说:“不敢..、不..会..的!”这一突如其来的警告,让几个绅士吓破了胆,消了他们的威风和嚣张气焰。
1934年11月底,红二十五军到达南阳方城县独树镇附近时遭遇寒潮,战士们单薄的衣着被雨雪浸透,冻得连枪栓都拉不开。此时,敌军抢先到达,封锁了公路。在这危急时刻,吴焕先手握大刀高呼:“同志们,这是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们决不能后退!共产党员跟我来!”随后举起大刀,率领官兵冲向公路,与敌人展开血战,杀出重围,进入伏牛山区。随后又冲破敌人20余倍兵力的多次围追堵截,使部队顺利转移至陕南。12月10日,省委在瘐家河召开会议,决定创建鄂豫陕革命根据地,将鄂豫皖省委改为鄂豫陕省委。同日,敌六十师陈沛部突袭而来,在程子华、徐海东负重伤的情况下,吴焕先继续指挥战斗,将敌人击退,使部队在陕南地区立足站稳。
1935年1月9日,攻克镇安县城。2月上旬,于柞水县蔡玉窑、蓝田县葛牌镇给敌军一二六旅以沉重打击,两次战斗歼敌三个营。3月10日在华阳地区石塔寺打败尾随之敌陕军警二旅两个团,消敌六百多人,建立了华阳根据地和游击队。4月9日,指挥九间房战斗,歼敌陕军警备第三旅大部,粉碎了敌人的“围剿。”4月中旬,省委在葛牌镇召开扩大会议,会议改选了省委,徐宝珊为书记,吴焕先为副书记。4月18日,红二十五军攻克洛南县城,开创了豫陕边区革命根据地。
1935年5月9日,鄂豫陕省委书记徐宝珊身患重病去逝后,吴焕先代理省委书记,主持全面工作。他制定的“诱敌深入,先疲后打,在运动中消灭敌人”的方针,率部奇兵巧战,与敌周旋等一系列战略战术决策,使红军和根据地建设胜利发展。
5月下旬,东北军相继开进陕南,以三十多个团的兵力,对红二十五军发动第二次“围剿。”吴焕先及时召开会议,研究部署反“围剿”作战计划。6月16日,红二十五军远程奔袭荆紫关,缴获大批军用物资。7月2日,指挥袁家沟口战斗,全歼陕军警一旅,毙伤、俘敌一千七百余人,活捉敌旅长唐嗣桐。
根据剿获敌人的邮报中得知党中央和中央红军北上的消息后,7月15日,吴焕先在长安县丰裕口召开省委紧急会议,决定率红二十五军北上迎接中央红军。7月17日,他连夜向党中央写了“关于红二十五军的行动、军事策略及省委工作情况的报告”。7月30日,他给郑位三、陈先瑞等写信,决定将鄂陕、豫陕两个特委合并,统一领导鄂豫陕边革命根据地和留下来的武装力量。7月31日,红二十五军攻占川陕公路要地双石铺,进入甘肃境内,策应主力红军北上抗日。
8月3日,吴焕先率部攻占甘肃两当县城,继续经利桥镇转向西北,占领天水县城北关。8月15日,进驻回民地区兴隆镇,他及时制定并执行了“三大禁令、四项注意”的良好民族政策,发动少数民族参加革命。他亲自拜访清真寺主教,赠以礼品和“德高望重”匾额,回族居民回赠部队礼品和“劳苦功高”匾额。8月17日,攻克隆德县城,歼守敌一个营。战后,连夜翻越六盘山,相继占领三关口,直逼平凉城下。8月20日,由平凉以东的四十里铺南渡泾河,于马莲铺击退尾随之敌第三十五师的三个营。
1935年8月21日,红二十五军冒雨南渡泾河支流汭河时,突然山洪暴发,河水猛涨,有几个同志被急流卷走。军部直属队和担任后卫任务的部队的大部分人员被阻隔在泾河北岸。这时,敌军三十五师二零八团一千余人,乘机猛扑而来。吴焕先看情况危急,立率军部交通队百余人,从王村镇四坡村羊圈洼直插敌人后侧。他高呼:“同志们,决不能让敌人逼近河边!压住敌人就是胜利!”他们不顾泥泞路滑,冲上前抢占了一座制高点,把敌人侧后部队截成两段。激战中,一颗子弹击中了吴焕先的胸部,他强忍剧痛,继续指挥部队冲锋。经过四个多小时肉搏血战,全歼尾追之敌。在战斗的最后时刻,吴焕先壮烈牺牲。他的牺牲令红二十五军指战员捶胸顿足,热泪纵横,副军长徐海东亲自为吴焕先入殓埋葬。
吴焕先为红二十五军的创建、发展,发挥了关键作用。他高尚的革命品质,坚强的斗争意志,卓越的战略远见和领导才能,以及他为党为国的无私奉献精神已凝集成红二十五军的军魂,融入中华民族的精神,永远彪炳史册。
毛泽东主席曾深情地说:“红二十五军为中国革命立了大功,吴焕先功不可没!”